“唔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鬼崎月坐在地上,脸上满是郁闷,她狠狠地瞪着忽然闯入的木野子,如果不是这个家伙,自己就可以得到心爱的浅浅姐姐了。
木野子却满不在乎,拿到了笔和稿子后也不急着离开,反而是站在一旁看戏。
鬼崎月的视线被阴影挡住,她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,看到的是一张面带微笑的脸。
只是那笑容实在太过凶险……
“那么,说吧。”
浅浅扯了扯刚才那根捆住她的鞭子,觉得挺顺手的,颜色也很好看。
“说……说什么……”鬼崎月想向后退,但她的后边就是墙。
“我觉得你刚才教的挺好的,不过嘛,我还需要一些练习。”
“嗯,比如,鞭子的力道和鞭打的准确性!”
浅浅用力的一挥,鞭子呼啸着飞出,“啪!”地打在了鬼崎月的耳侧,劲风将她的头发被吹开了。
“呀,偏了,本来是瞄准头的。”她对自己的控编技巧显得十分不满。
“那么,再来呀。”浅浅用着她特有的那种略带着兴奋和欢悦的高挑声线说着。
“太危险了……”
鬼崎月刚刚想动一下,浅浅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出,打在了她的左手侧的地面,吓的她不敢再乱动。
“唔,又没中,我是想打腿来着……那么再来。”
“啪!”又是一鞭抽出,这一鞭正好打在了鬼崎月的裙边上,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感觉自己的大腿侧隐约地有些发痛。
然而这只是她的错觉,浅浅根本就没打中。
“啊呐,又没中,我这个学生真是太差劲了。”浅浅的声音里丝毫没有所谓“差劲”之感,只有着欢悦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~”浅浅带着可怕的微笑,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鬼崎月的周身,像是雨点敲打在水面般密集。鬼崎月紧紧地抱紧腿缩成一团,连大气都不敢出,虽然浅浅的鞭子控的是挺准的,可是心理压力却是越来越大,她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。
“唔嗯。”木野子喝着茶,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:正在挥舞这皮鞭的愉悦少女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。
她蛮喜欢看到浅浅又进入了这种状态的,这是只有她被极度触怒的时候才会出现的“愉悦”模式。
这个时候的浅浅……简单的比喻就是全属性提高,智商体力up,开启主角光环,比如本来不会的鞭子技术现在炉火纯青,但是性格也变成了只做着能够让自己愉悦的事的状态,并且因为是被极度触怒时才会进入的状态,所以她对于触怒她的人会产生极大的欺负与发泄欲望,总而言之就是,从原本的温柔受变成了愉悦攻,话说arinsu你够了没有,这算哪门子的简单比喻,过个节回来开始放飞自我了么,给我好好写啊。(arinsu:私密麻斜……)
不过她不担心浅浅会伤害到鬼崎月,因为,本质上,这家伙依然是个……温柔的人,她默默的想。
“够,够了啦!”鞭子的不断鞭打之下,鬼崎月终于承受不住那心理压力,她也明白如果自己再不认错,可能真的要被这个可怕的姐姐玩坏了,并且绝对不会用让她能够接受的方法。
“嗯?怎么?我合格了么老师?可是你看我的鞭子一点都打不准啊。”浅浅冷笑,帅气的将鞭子一卷,缠在了手臂上。
“对,对不起!”鬼崎月双腿并拢地跪伏在地上,面朝下,上身完全贴着大腿,双手伸出,手指相对,掌心向下地贴紧地面,她以这样的一个姿势向着浅浅道歉。
这是礼仪中的最高级别的“士下座”,代表着行礼的人态度之诚恳,表达了行礼者最深刻的歉意。
“啊嘞,啊嘞,终于道歉了么……为什么要道歉呐?~”浅浅把鞭子放在一旁,半蹲下来,抚摸着鬼崎月的头。
鬼崎月的身体因为被抚摸而兴奋地颤抖了起来,但是她依旧不敢抬头,因为浅浅的这个姿势就表明了,她不把手放开,没有她的允许,就说明她仍未原谅自己,自己就不能抬头。
“因为……我不应该有调教浅姐的念头。”鬼崎月低着头小声地说。
“嗯~,还行吧,不过,你最好老实交代,是用什么方式影响了我的意识。”浅浅的手指拨弄鬼崎月的流海,然后捏了捏她的脸蛋。
“用鞭子和配合一些心理暗示……”鬼崎月的脸有些发烫。
“不乖……”浅浅显得很不满,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漠,鬼崎月心中一凉。
她的一只手揪着鬼崎月的脸,另一只手则在鬼崎月的身上摸来摸去。
“呃,啊~……好舒服……”被喜爱着的浅浅姐姐这样一摸,鬼崎月发出了愉快的呻吟,全然忘了她此刻的危险处境。
浅浅没有管她,不断地在她身上抚摸索着什么,“我没猜错的话……”
“是药物或者香气吧。”喝着茶的木野子忽然插了一句。
连她都发现了么,鬼崎感到有些挫败。
“对的哦,不愧是木木~”浅浅的手伸向了鬼崎月的裙底。
“一进门就闻到了,我还以为是什么呢,还有别叫我……算了。”
“呃呀~”鬼崎月叫出声,她感觉的到,浅浅的手指在她大腿侧划来划去。
“不要这样,浅浅姐。”她低着头轻轻喘息。
“哪样啊?啊?”浅浅从她的裙下摸出了一个悬挂在哪的小瓶子。
“这就是那药吧。”浅浅把手移开,示意她抬起头。
“嗯是的……”
“你平时也是用这个来招待客人的?”浅浅轻佻的问。
鬼崎月不作声了,她默默地靠着墙坐了起来,双手抱住膝盖,头深深地埋在了里面,许久,她小声地说,
“不可以么……”
浅浅皱了一下眉,枝原有过规定,不能在客人不知觉得情况下对客人使用药物类用品,不仅仅是为了客人和游女的身体健康,同时这也是枝原的一种态度:有游女在,根本不需要什么药物。
枝原主楼的游女,都是游女中的佼佼者,如何招待客人,如同本能一边熟悉的东西,使用药物的做法,不仅枝原不允许,游女们也会看不起,因为这说说明了这么游女技艺的不精,才需要药物的帮助。
浅浅看了一眼木野子,发现她做出了双手捂住耳朵的动作,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,她看着面前的少女。
“我想你应该知道……”浅浅十分严肃的开口。
“我知道。”女孩的声音微乎其微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
紫色的前额发铺在膝盖上,看不清她的脸,隐约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。
“那为什么?”浅浅追问。
鬼崎月低着头,没有回答,眼泪打湿了她的裙子,浅浅看不到她的脸,所以也无法想象的到,女孩的表情是有多么的悲伤和,绝望。
鬼崎月始终没有回答,而浅浅就这样蹲在她面前看着她,木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,房间里只有隐约的抽泣。
约过了半个钟头,浅浅站了起来,
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她的语气放软了下来,转过身去。
“别走……”女孩低声哀求。
“姐姐,你不要走。”
忽然间像是决堤了一般,女孩大声地哭了出来,不是之前那种撒娇般的哭泣,浅浅听的出女孩心中的悲伤。
她坐在女孩的身边,伸手搂住了她,
“其实有时候我蛮讨厌自己的,在刚才那种状况下,就控制不住了,我应该早点就想到的。”
“啊真是的,老是这样子,只顾着自己开心,就忘了别人了。”
她让女孩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,脸轻轻起蹭着女孩的头顶。
“你老是叫我姐姐,我一直以为只是玩笑而已,或是你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。”
“啊呢,真是抱歉……”浅浅不好意思地笑,“明明想着要安慰你,却还是说了这么多没有用的废话,我真是,不擅长呢。”
“不要哭了,不管是什么原因,都告诉我好么,姐姐没有想要否定你,而是想与你,一起去解决。”
女孩轻轻地躺在了她的腿上,女孩像是哭累了,哭声渐渐小了下来,渐渐地,竟然就趴在她的腿上睡着了。
“真是的……”浅浅无奈地看着女孩的侧脸,长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,两道泪痕挂在脸上,可爱的面容也一塌糊涂。
浅浅想了想,没有乱动,在不惊动女孩的情况下,帮女孩整理了流海,擦去了泪痕。
不想惊扰女孩,所以她不能乱动,她拿起那个瓶子看了看,刚想打开看看,又想起了这个药的可怕效果。在鬼崎月醒来之前,还是不要乱动了,她这样想着,把药瓶放在了一旁。
不知道鬼崎月要睡多久,她无聊地望着天花板,又环顾四周,茶具都离的太远了,不过,那根鞭子倒是丢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她把鞭子拿了过来,回想起了鬼崎所教她的,不得不说,在道具方面,鬼崎月是绝对的专家,如果她能把如何正确运用道具写成一本书的话,绝对会被游女们当成基础必修的手册。
不过……难道,其实在那个孩子的眼中,药物,也是她所擅长道具的一种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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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新年过的好么,我是那个摸了一星期鱼的arinsu,还记得我么,希望大家能继续喜欢枝夜,新年里万岁如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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